天上不掉兔

一个可可爱爱的黑家兔子🐰

随记

我也忘了要写什么了。还有就是我QQ出了点问题,估计明天就能登上@弱水(暂退) @诩星. @龘龘飝靄龍 @安笙 @流年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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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唤醒我的是晚风还是明月?都不是。真正唤醒我的应该是成堆的试卷和鲜红的标语,我真正尝到了自己种下的“恶果”,我可能是疯了觉得这样也很好,没有彻底的彻底。

   我以为我最喜欢冬日傍晚,但直到夏我才知何为骄阳。我这儿没有鸣蝉,但有教学楼后与楼比高的柳,有为我上学路遮一道阴凉的五角枫,还有让我不忍辜负的丁香。

    小学时丁香花开香满校园,上初中后,丁香花开香气一路相随直到考场仍不忍相离。而如今丁香花已落,重新体会一下追赶,也好。

    我偶然想到一个片段,是关于丁香的:

「   一个顽皮的孩子从窗户翻出教室,一路东躲西藏来到小花园,轻嗅丁香。馥郁香气沾满校服,把他拥入怀。

      孩子看向一簇丁香,那十字小花好像刚睡醒,有点蜷缩地蹲在枝头。他没陶醉许久,一句话打断了他的“雅兴”。

      “小崽子,这时间你不在教室上课,你在这儿旮瘩干啥呢?!”是黑,也只有这位大人会无处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孩子心虚地擦鼻尖,试图撒娇蒙混过关。但这次这绝招不好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不丁香开了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还知道丁香都开了?!”黑气了,丁香花开对这些即将毕业的孩子意味着什么他们不会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孩子蹲下来,盯着丁香出神,委屈又无奈地请求“等花落了,我就回教室。”」

      这荒谬的故事应当还有个后续:

「    “傻孩子,丁香花落还有很长时间,你这几天就蹲在这儿不走了?”黑笑着,他们在打哑谜。

       孩子的眼角挤出了一行泪,说啊:“不走,一辈子都不走了。”」

       丁香花落,只剩一个月了。三年的含苞将在一个月后全部绽放。

       我不是这一届,但我真心的祝福。


未完,但我没时间写下面的了。

     

鬼使社畜日常

     终于有一天,我会自己更新了。其实是被某龙催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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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又是一个不平凡的周末。天尚未放晴。鬼钟声穿透空间传到地兔耳边。子夜了。那么一瞬间地兔本想离开被窝,奈何床太恋人,硬是以神奇的禁忌之力把地兔拽回了它的怀抱,刚欲清醒的兔子睡眼蒙眬无力挣扎,只得由着它继续与其纠缠不清。

      唉,都怪龙龙挑的草席太舒服了。地兔迷糊地抱怨。

      正当她快与被子相拥而眠再次进入梦乡时,再次把她惊醒。地兔猛得睁眼,眸中怨气横生,但为了小钱钱也只得耐着性子接下任务。没办法,为了生活……

     首先走出房间收拾遗容遗表仪容仪表。洗脸,刷牙,梳头发……诶,地兔看着空荡荡的手腕。

   “我头绳呢???”地兔疑惑。放小跑回到房间,掀起被子一通好找,可头绳不知所踪,没错,丢了。

   完蛋。地兔一敲脑袋,退到房间门口,打量着自己房间,决定先把龙龙叫醒。转身去敲龙龙房间的门。“龙龙,起来干活啦!”

    很好,没人回应。

    “龙龙?!”

     依旧没人理会

   “……龙龙!!”还是没人理。

     地兔垮起个脸,认为龙龙不爱她了。

     只能这么干了……

     地兔平复了心情,深吸一口气,一脚踹开门大喊:“臭龙!赶紧起来给爷吃饭!!!”(请勿模仿)

     趴在床上拿被捂头,内心被鬼钟地兔双重折磨已崩溃的龙龙还管她个三七二十一,一把抄起床头板砖起身就抡向地兔(请勿模仿)。红彤彤的板砖带风,以完美的弧线砸向地兔脑袋。

“死兔子你给我闭嘴————!” (ꐦ ಠ 皿 ಠ)

     狡猾的兔子虽早料到会遭到袭击,但没想到会有板砖迎面飞来。千钧一发之际变成黑影幸运躲过,哐当一声,一周的地砖都震了三震。被砸到的地面有法力保护还算完好,仅是留了点印,落地的红砖自己裂成三大份外加一点小渣渣。

     在变成人形的兔子抖了抖耳朵,身子倚在门框上笑眯眯地向龙龙献殷勤,声音特意拔高了三个调:“诶呀,我亲爱的龙龙~快来洗漱吃饭啦——”

     温柔大方的龙龙笑容亲切,高冷又不失礼貌地回答:“请你给我去西伯利亚挖土豆,谢谢——”说着手中凝力召出浮尘,隔空一怼把地兔怼出房间随后浮尘顺力一扫把门带上。

     清静。

     龙龙坐在床上露出安详微笑,看着还黑漆漆的天决定让地兔再罢一次工。

     当然这仅是玩笑话,龙龙整理好自己后就去院中打太极等兔子做饭了。龙龙笑面兔子框她饭做好这件事,毕竟有些事一发生多,就习惯了。

     话说回地兔,她翘着嘴角哼着歌,收拾完板砖残骸就屁颠屁颠跑去厨房做饭了,感叹龙龙还很有活力的同时不住发问这板砖是从哪儿来的。

   “月儿明,风儿静,树叶儿遮窗棂~蛐蛐儿叫铮铮,好比那琴弦声~琴声儿轻,调儿动听……”灯光下,地兔把长发打了个结,在厨房中蒸包子。

   “龙龙,饭好啦——”

     正在院中无视重力打坐的龙龙睁开眼,漆黑中那双金可算是好饭了。“嗯,天还没亮。”说着伸了个懒腰等地兔上饭,“兔兔快点~”

     日未升,天还未亮,这对好友坐在院中石凳是吃着热腾腾的包子。深秋的风刺不透两人的骨,坐在山林中有三盏煤油灯照明倒也足够。

     子时过,鬼使二人收拾好餐具才惬意地打卡上班去了。

     一黑一白两道残烟在林中追逐,明是赶路却更像打闹。

     唉,子夜过时间到,可怜的上班人呐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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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打卡完成后,地兔一拍脑袋,打成结的头发散开,满脸不开心:“龙龙,我忘买头绳了。”(இωஇ )

     龙龙:兔子乖,咱再对付对付。(ー_ー)!!

(本人已疯)

是的没错,地兔历史小课堂就要开课啦——我终于终于终于还是疯了

【OC随笔】凤翎篇

凤翎介绍    可跳过,随笔写的是④处剧情

    涅槃前

     身世成谜,未出生被打入已经陨落的凤凰魂被当做养魂的容器,其母逃脱,生下她后就不知所踪。后来被年老的富人家收养,但生来异于常人,出了名的怪物。后来又被风回盯上,法器的控制让“阿辽”白天有意识的正常生活,晚上就会失去自我意识,杀人三千,背负了滔天之罪。①

   赎冤罪:

    受了四十九天凌迟,死后分尸,鬼魂未能正常轮回被关进了锻魂塔在恐惧疼痛和绝望中度过了3000年。三千年的锻魂让“阿辽”麻木,使凤魂失去了野性和意识。在风回即将大功告成时鸿源阁阁主恒溯将“阿辽”救出,自此“阿辽”又是“凤翎”在师门修养。②

  还情

     魂力到达一定能力后被送去其他世界“轮回”,轮回三世不得善终。③

  了念

    凤魂神火,一战成名。报仇,④

  结局:

归位鸿源阁,从此再无“阿辽”只有凤翎,列执掌位,掌气运/罚,为法则天道。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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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见到此人,异界中死魂日夜不听的哀嚎又在耳边响起,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方。锁链困住她的灵魂,那身不由己的绝望再一次爬上心头。凤眼猩红,恐快入了魔。


    历经三世轮回后,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年。她还是放不下,那种恐慌和怨念她至今忘不掉,甚至变成了她的一大心魔。她的背后渐渐凝聚起凤凰虚影,气旋成风,凤凰身影逐渐清晰火势随之愈加旺盛,红莲生火,火化红莲。


    刑罚气运的执掌者的头脑被一种仇恨生的愤怒冲昏了,连高温将周身的事物扭曲都未能察觉,傲性让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仇人千刀万剐,魂魄扔入红莲业火中作为燃料永远焚烧,让他也尝尝那求死不得的滋味。她的魂本没有罪,却被这个贪心的人扔入异界折磨了千年不止,让她成了“真正”的罪人。纵使她如今身居高位,灵魂上留下的的疤也永远不能消除。


     这是她的仇人,也是她将审的罪人。


    凤影还清晰,火势却弱了些。凤翎手放在腰间龙骨戒鞭上,迟迟未动。纵使她恨,一个准执掌只能让眼前人只能交代出这条命来还她。生灵有轮回,来世寻仇便是他也不是他了。风止,人叹。


    过去千余年后,恨都快被时光洗刷的只剩麻木的愤怒。


    凤翎摇摇头,走到了她感应的异空间,空间内已经有人在等她了。


    蓑衣穿着便装坐在石凳上,见凤翎来了也没询问其他,只问了句:“死了吗?”


    凤翎摇头,轻声说:“师兄,你去吧。”咧嘴自嘲“我动手你就不能掺合了。”


   “我现在给你?”蓑衣抬眼看自己凝出来的星辰,伸手指了指最亮的那颗 。


    凤翎还是摇头:“让我亲自动手,他不配。”更何况,她不能让那些无辜人白白死掉。


    “……”蓑衣沉默半许,问了一句:“恨?”


    “恨。”不单恨他让她遭受折磨,更狠他驱使凤魂屠了三千无辜人。


    “……哪怕他折磨你三千余年?”


    凤翎听到这话一顿,随即莞尔:“哪怕他折磨我三千余年。”原是三千年啊……


    得到了凤翎的回答蓑衣就出去了。


    凤翎曾经也想过,她已入异域赎罪,又为何她三世轮回皆不得善终。今日才想通,原是她倾尽三世福源渡死于她手的冤魂得以安息。


    风回最终如何凤翎也不知道,只知道她那位大师兄不会轻易放过他。蓑衣应有不加私人恩怨,是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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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文外小剧场:

      凤翎:师兄,他欺负我

      蓑衣:来人,给我打,死了算我的

   (韶梧:……)

玄青集团/玄青生态园开始招新~(非商业招新)

本群有四个部门可选!

1.文字编辑部(写文文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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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计招新总人数100,名额有限未来无限~

发布者:地兔

登记处:@云低栖野寺 

群主:@野玫瑰. 

鬼使正文2——鬼狐半仙

      快新年了,地兔与@龘龘飝靄龍 一起祝大家新年快乐,兔年吉祥。在新的一年,“兔”飞猛进,扬眉“兔”气,“兔”步青云,前“兔”似锦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9000+奉上——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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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自上次弄完厉鬼已经过去半个月,地兔也认识到该干活了。先不说其他的,光说这咋人家东西欠的债,唉。虽然地兔多少有点儿坑友,但这不代表她不要脸。自己砸的,不能让龙龙赔全款,于是她开始忽悠龙龙干活还债,不是,努力劳动提升自我价值。


   “滴——”等了一会儿,通了。


   “喂,你好。请问你是…”


   “停停停,别跟我整这些虚礼。”


   “嗷,兔啊,啥事儿啊你?”


    “诶呀呀 龙龙咱得干活了!”


    “啊好好好,啥时候?”


    “待定!另外……”


    “啊,好了,没事先挂了嗷!”


    “诶?喂?喂!”


……………这龙龙发什么神经……………


    算了,不想这些糟心事儿。于是,地兔蹦蹦哒哒地去找东岳了。


   “嘶~”东岳明显不信任地兔……“你,现在?”


   “对啊,有啥问题,上次不也是我俩去的吗?”


   “可上次是龙龙来接的任务。”东岳表示不信任地兔。“你行吗你?”


   “啥玩意!”地兔歪了歪头,“不然呢,你养龙龙?我倒是没意见~”她的声音很好听,就是语调有点诡异……


   “不是这个意思,你这刚来还不熟悉规矩,而且还有考核…”


   很好,听到“考核”两个字,地兔觉得脑子快炸了,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就上来了。“考核”二字已经成了她的火气阀门之一,不因别的,懂得都懂。此时她这叫恼羞成怒。


   地兔为了证明自己完全可以胜任鬼使的工作,拔出了刀打算再和东岳较量一次进行“友好”切磋。当然,与其说是切磋,不如说是完虐。恭喜东岳成为年度最惨老板。


   最后地兔还是成功申请了任务呢。


    来到野外,地兔看到了那房子。在夜里,它几乎要与夜融为一体,但它却也做不到,在野外,它是那么突兀。白墙,黑瓦,黑栏杆已经是它过去的样子。


    黑瓦已有塌下来的,屋顶上有个洞。地兔看不清,只觉得无法做到反光的洞像是一个无尽深渊,进不了光。栏杆已经锈了,一些部分被腐蚀成乌有。原本雪白的墙面已经泛黄,上面爬满了藤条。有新生的,嫩绿的;长大的,深绿的;死去的,枯黄的。在暗夜,都是漆黑。墙与墙的夹角间,还有密密麻麻的蜘蛛网,有的尚有生物存活,有的已被抛弃。就像这栋房子一样,以及,这房里的“人”。在这个没有人的野外没有灯光,在这样的风高黑夜也没有月光。整栋房子那么孤独,孤独的房子里,有的也会是被遗忘的人吧。



    本能让地兔的精神绷紧,留意着周围的一声一响,而杨树的树叶被夜风吹的哗哗响,就像与地兔诚心作对一样,很烦!为了不扰空间秩序,地兔不能用全部力量,单手掐诀 ,一小团幽火出现在地兔右手中。



    火焰无形亦有形。黑色的幽火像一个黑洞,像极了虚无的。或许,它这样的存在世界是不允许的……(就是地兔不长记性)


   一挥手,火焰出现在了杨树上,一会儿的功夫,那三棵杨树消失的干干净净,只剩下了扎在土壤里的根。


     啧,忘了。忘了幽火每回只能用一次了……地兔有点儿后悔了,但很快又释然了。反正也用不到,地府不让灭鬼,只能收。


      眼看就快到了约定时间,地兔左望望,右望望就是不见龙龙来。


      这家伙估计又上哪里偷懒去了,罢了罢了。地兔伸了个懒腰,开始了她的工作。(龙龙:QVQ 兔兔都不担心我)


     地兔进了屋子,客厅内电器设施齐全,而且看不出损坏,很难想到这是已经废弃了近十年的房子。阴风阵阵,地兔本想速战速决,然后研究研究怎么超度亡魂,但却感知阴气的位置不定,被什么东西干扰似的……


    真是难对付,地兔默默抱怨了一句,此时龙龙不在身边,连听她发牢骚的人都没有了。不过地兔也没抱怨多久,毕竟龙龙在也只会看戏。


    开始找鬼,地兔东瞅瞅,西瞧瞧就是没看见鬼影!物品摆放规整,沙发附近也没有移动留下的痕迹;电视没有热度,但从外表看来一点儿生锈的迹象都没有;茶几上也没有东西,只有一层灰…客厅扫荡完毕无果,地兔就往楼上跑,可刚迈上楼梯就觉得有人推她一下。地兔来不及准备,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,后脑着地哐的一声。


    地兔幽怨的瞅了一眼楼梯,心里想着,不就今天没看黄历吗,至于吗?!少女眼里攒了怒气,黑颜色渐消,露出了血色。再次睁开眼睛就是像小白兔似的了。这眼睛纯洁的很,能看见她本就应该看见的东西。这一看倒是让地兔愣了愣,挡着她的是个小儿鬼,也就4岁左右的模样,脸色发青,眼睛空洞着,笑的很开心,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,还挺可爱…


    这小儿鬼没什么恶意,除了半夜会惹孩子哭也没什么罪过。地兔拿出符纸打在了小儿鬼身上,抱起他就往楼上走。这栋房子就像个阴气源,倒不是说这房子能产生阴气,只是这阴气迟迟不散,让这整个山头的鬼魂难以轮回。


     上了楼地兔翻看卧室柜子,这屋子虽说阴森了点儿,但东西都还好。翻着翻着找到了一个东西。“诶!身份证!”地兔眼睛一亮,这东西她至今没办,龙龙懒得给她弄,可出去玩儿又少不了它。“好东西 ,收着收着”说着就装进了腰包。地兔继续探索,同时开始担心起来——整个房间整整齐齐,甚至还有人生活的痕迹,但灰尘终骗不了人。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,地兔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床上,现在只有床上没看过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地兔揪起被子一角,猛的一掀。入目的是…不,眼睛糊了,什么都没有,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干扰她。


        揉了揉眼睛,看清了…是节节白骨,是邪骨。地兔看了一看,这骨头并没有怨气产生,这便也说明这孩子未能正常轮回也另有其因。兔子 顺手拿着一根骨头,本想看看这孩子能有些什么反应,可这孩子却像没看见一样,咿咿呀呀的,视眼前的骨头于无物。地兔怀疑是不是这孩子看不见,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,小儿的目光随地兔的手移来移去。是了,这孩子只看不见这骨头,这正常吗。地兔又仔细看了看这孩子——魂体,应当是普通鬼魂,这骨头虽是实物却也是易招阴东西,没道理看不到。


       地兔也没多想,权当是个bug,回去问问龙龙吧。然后顺手拿了一节骨头留着做研究。本想着出卧室去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,可怎想刚跨过门就到了厨房。她不是从这里进来的,地兔想着回头回到卧室,可转身一看哪里还有门?


      凉风从她身后吹过,让地兔寒毛卓竖,兔耳朵突然弹起受了惊。


      她是活了不知几许的混沌之灵不假,可她终究还是少年心性,记不得那么多事,此时她没有通天之能,只是一个新上任的鬼使。地兔如此,龙龙亦是。


      地兔强作镇定,看了看厨房的窗户想把它关上,可事实是根本不用她关。所有窗户“碰”的一下全部锁死,密不透风。餐桌上的烛光摇曳是那样美。


      等等…光!它何时…


     餐桌上有菜,热的…仔细看,是纸糊的。一道女声不知从何处传来:“你个小东西,要带着我的孩子去哪儿啊~”声音绵长空灵,带有回响,像一道道系有铃铛的丝线随风飘。“荒唐!”地兔想拔刀,可刀像死死焊在刀鞘里似的怎么拔也拔不出来。扭头看怀里的小儿,此时怀里的不是鬼不是骨,而是一个白脸的无眼纸人。地兔睁大眼睛,吓得一把把他丢在地上,她怎么什么都没有察觉…


      缓缓抬头,一个女子的生现在她面前,白色的裙子红色的下摆。她好像离地兔很近,可声音那么飘渺。她的声音原本应很好听,可喊出来的确刺耳“你是谁,你凭什么夺走我的孩子!”声音越来越远,越来越平静“他那么小你良心能安吗…”“你不怕半夜鬼敲门吗…”地兔眯眼凝神,不敢轻举妄动,任着声音越来越远,不辩解也不追逐。忽的,那股冷风又吹过她脖颈,声音从她耳后传来,是个稚嫩的孩童“姐姐,你那么喜欢我,为什么把我扔到地上啊…”“姐姐,你拿我的腿做什么,我都不能踢足球了…”音如铃,真像是个孩童搂着姐姐的脖子抱怨。


        地兔打了个哈欠,站这么久,腿都有点酸了,于是就坐地上了……


      声音渐渐弱了,直至消失,地兔也没有做什么。这东西在消耗她的魂力,她是鬼使,谁有这个能耐?那些大人物不敢动她,只可能是那些杂碎了。声音没了,地兔转过身要看看纸人,又把她吓了一跳,这纸人不是刚才的那个,或许说已经从刚才的孩童长大成成人。他正歪着头用没有瞳孔的眼睛盯着她看呢,这不免心里有点发毛。


       秉着“我不看他他就不看我”的原则,地兔僵硬的扭过头,可谁知拿声音又响起了,还是那么平静“姐姐,你是在和我玩木头人游戏吗?”没有温度的纸附上她的肩膀“我赢—了—呢”纸人脸上带了微笑。


       地兔直后悔,她为啥要把幽火用的那么早啊!她为啥不能烧了这么个玩意!地兔抓住那个纸人想把他宰了,可她忘了,纸人没有生命,根本打不死,地兔气不过,用力打算把他的秸秆胳膊折断,手上便一用力,还是“咔嚓”一声,纸人胳膊断了。


       风又来了,蜡烛灭了,房子里漏进了月光。那是从外界偷渡禁地的光芒,为的是给迷茫的人照亮。借着月光,地兔发现这纸人脑袋上有俩纸做的劣质兔耳朵…地兔彻底EMO了。


      这一件件…究竟为了什么?蜡烛灭了再看看周围,还是那个厨房,但纸人不翼而飞。那个女人身影,小儿鬼,甚至那张附在小儿鬼头上的符纸…都不见了。桌子上的饭菜倒是真的还在,还是纸做的。说地兔陷入自我怀疑倒是不至于,但现在的线索断的彻底。门,哪里来的门。地兔还在EMO,可煤气罐炸了…煤气罐的爆炸波及不到她,同样没波及到任何东西,只是引起了熊熊鬼火…


     有人要她死。地兔得出了结论,可要她死的人不认识她,更不知道她不会死。眼看火焰围上来,但地兔难以制止,魂力滞涩,不知是谁搞的鬼。火中闪过一个人影,地兔的兔耳抖动了一下,一张符纸打出,又在碰到火焰的一瞬间湮灭。


     地兔觉得自己脑袋快废了,习惯性的用力咬了舌头,疼痛总能让人镇定下来,“诶?”这咋不疼呢。地兔闭眼想了想,找到了出路。随即拔出刀,然后往脖子上一架,眼睛都不闭地把刀刃贴着脖子绕了一圈,鲜血迸溅。接着,地兔整个人化成了烟雾。火焰,厨房也开始崩塌。整个空间一寸寸的坍塌断裂。可正坍塌的空间又不知何处传来叹息…


     地兔再醒来就躺在卧室的那张床上,被子把她盖了个严实,换成寻常人早闷死了。她没办法动,她给小儿鬼贴的那张符纸正贴在她脑门上…脑瓜子嗡嗡的。地兔动用魂力把自己变回了黑烟摆脱了符,左右看看没看到那个小儿。


     来龙去脉不好理,地兔也懒得理。能制造幻境,可见实力不凡,没一个能让她省心。地兔也没有其他选择,不知道谁在暗中捣鬼只能被玩弄于鼓掌间的感觉很不好,但左右死不了…地兔打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的卧室门,出了门后就往厨房走,随手在卧室丢了枚铜钱,丝毫没有察觉到卧室的衣橱里多个架长着兔耳朵的纸人。


      那个厨房也是熟悉了,和幻境中唯一不同的就是餐桌上没有纸扎的菜。对于厨房的干净整齐地兔已经不想管了,整个房子都是如此,除了灰尘太厚其他的都和经常打扫的房子没什么两样。忽的又刮了一阵阴风,这风吹的地兔一愣,窗户没开,这鬼…肺活量挺好哈。她现在能力受限,没有办法大开神识,和鬼唠嗑有点费劲,只能用常规情况下和鬼沟通的方式。人点灯,鬼吹灯。


       想给蜡烛点火的地兔突然想起来,她的火用光了,又一次后悔的兔子啊。诶,龙龙是不是给她打火机来着。地兔掏了掏腰包“感谢龙龙啊!”地兔开心的点着了蜡烛。


      地兔席地而坐,瞑目思考这幕后的人。进了这房子,阴厚浓厚到已经让她分辨不清鬼魂所在,就此还有人干扰她的感应能力,通讯设备也没了信号…一阵风吹来,睁眼,蜡烛没灭,桌子上多了一张纸。站起身打开看来,血书:上。


     地兔本想去卫生间找个镜子来着,但有了提示就不敢乱走了。


     地兔有点蒙…这就是来个卦象她都能大体解出来,但来个“上”是啥意思?嘶…真闹挺。它能是什么…这房子还有三楼?也没有阁楼…不是高度,还能是什么?上面…地兔抬头看看,啥都没有。


    地兔抬头,从厨房走到卧室,又从卧室走到书房。天花板上没有东西,倒是发现书房有几本关于育儿的书,书没有放进书架,看样子是主人家常看的。可走进房子起,她没有看见除了自己脚印的任何脚印。可鬼也会看书吗,书上又怎么会没有灰尘?


    搜了一圈还是无果,找不到…上…上…

地兔灵光一现,对啊!上北下南左西右东——往北走嘛!地兔感慨自己太聪明,现代东西真好用哈。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就出了书房,没发觉从口袋掉了东西


    地兔下楼,没看见那个小儿鬼,直往北走。光线忽然暗了,地兔脚下一空,摔在了一个盒子上,接着又是头着地。“我*。”地兔低声骂了一句(好孩子别学),站起身揉了揉脑袋,盘算着让酆都大帝赔她点儿医疗费。地兔起身,看着眼前的这口棺材。


    小地窖大约有80平方米左右,中央是石棺,其表面隐隐有些被腐蚀的痕迹,痕迹不明显想必时间不算太长。“打扰了。”地兔闭眼深吸了一口气,腐臭的味道顺着进入鼻孔瞬间充满鼻腔,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转过身,睁眼。纵使对“景象”有了预料也是…


      这小地窖里没有多少光,阴气浓郁地不知囚禁了多少鬼尸,但她的眼睛是看的见的。她看清了节节白骨,看清了皮肉碎屑,那尽是魂未安魄未散的逝者。看见了蠕动的蛆虫,看见了四窜的老鼠,看见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。看不清的呢?当然是缠着尸骨的鬼魂啊,还有个挂在梁上的绳子,上吊用的吧。哪能有什么看不清,不过是死人多了点儿,阴气太重了点儿。


     这景象不是没有见过,她见过阴魂缠骨不散,见过恶鬼怨念至深,见过死尸执念未了。耳边哀嚎不止,眼前昏暗无边。实体的死尸,无体的鬼魂,她都看得见。实物腐烂变质,虚物游荡无形,虚虚实实皆为真。


      腐皮烂肉尽是碎屑污垢,一根根或完整活缺损的白骨也不知是谁的。地兔扫视一圈,这里的尸体都和那个床上小娃娃一样,没有头骨,只有驱干,一个集尸地啊。


      地兔现在有点懵。有怨气的无头鬼没办发直接送去轮回,需要造个头颅去去怨气,但这头颅到哪里找…石头摩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,地窖被关上了…


     地兔有点晕,基本确定她这是被盯上了,但是是谁不知道。扭头看去,原来挂梁的绳子上多了一具尸体。黑衣,佩刀,黑色兔耳。挂在绳子上上吊的地兔尸体面色发青,和地兔本人长的几乎一样。地兔看了几眼,确定没看错后想摆烂了。虽然不是第一次,但是这东西多少还是渗人啊。


     决定探索其他东西的地兔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。这么一看发现骨头渣旁边多了几具纸人,长的还算俊俏,比她以前见过的好看多了。


   那尸骨什么的看出原来模样很难,但都应该是成人,这儿的鬼魂是以妇女孩童居多。仔细听这鬼嚎说啥的都有,什么讨债、诉冤、诅咒…也是多了去了,就是没有一句有用的。


    地兔心中也算有了些思量,默念法旨,一道光闪过,就变为了男儿身。结束思考后,地兔的第一感觉就是身体僵了,这阴风不知从哪里吹来,吹久了还容易得病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人老了身体就是不经风啊!纵使地兔心中千万分感慨最终那千万分也只是汇聚成一个念想:哪天让龙龙也吹吹凉风体会一下。(龙龙:死兔子!!!)


     地兔觉得这个鬼挺缺德,敢算计她,起码已经是有功德支撑就能飞升半仙了。补充功德的方式很多,日常多做善事估计是“他”做不到的,但刻意的去搞事情却是可以……


    走到纸人边,结印,定界,逼魂现行。

此地封闭,怨气重,这纸人要是点了睛怕是要“活”过来。


    地兔现在感谢龙龙,感谢龙龙给她带的黑色圆珠笔。(地兔:感谢(´◊ω◊`)  龙龙:嫌弃你…)


    点完眼睛,注魂。地兔坐在那口棺材上,等着纸人作出反应。只是似是动了动胳膊,然后就起了团鬼火,连着其他纸人,一把火烧的干净。地兔眨眨眼,意料之中,倒是那口棺材里面传出了声音,里面怕是有什么东西。地兔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老孩子,于是拔出刀打算把棺材撬开,结果翘了半天没有反应。


     地兔气急,刀握在手上,化魂力运转于全身,蓄力向前一劈。石棺材板咔嚓一声,裂了。裂开之后地兔发现…这棺材是滑盖的。可棺材里什么都没有…咧了咧嘴,没看到魂也没看到尸体。脸部肌肉抽了抽,伸手揉了把脸。


      地下室里氧气不足,地兔体内消耗的全是灵力。但若是普通人早该缺氧昏迷了。玩够了,想摆烂的地兔干脆躺地上,装死。


      昏暗中,有一个人来过,一点点的脱去了她的外套,露出少年的胸膛。锋利的刀刃闪着暗光,插入这平滑的地方,游刃豁开,刀所过的地方,像魔术一样,露出白骨,不同深度的血一股股向外涌,就像泉水一般,滋润了道路——那条通往天庭的仙途。血是被限制了许久的,猛地一打开枷锁,便一发不可收拾,像是有活力,追逐着该属于它的地方。可血液终究只是血,离开血管哪里来的动力,只能打湿衣衫。衣衫受不住时,就下来,流在地板上,染成一地牡丹。红的艳丽,红的沉寂。


       伸出一只素手,手探入皮肉之间。这手比那宰兔子的刀都好用,深入的地方都能皮肉分离,让血活跃起来。接着,红色的指尖插入了肌肉,握住了肋骨…


      人没有活力了,怎么能行?胸腔中,心脏还在跳动着,那炽热的心暴露在空气中,干燥的空气遇上了湿润的心,相互同化着,它搏动着,跳跃着,有规律地一下又一下,生命的力量多么强大!肺也是如此啊,随着呼吸频率,时而鼓起,时而收缩。像不像雄蛙求偶时的样子?那东西红彤彤,湿漉漉的,多可爱,特别的顽皮,特别的有趣。


     还有啊那些脂肪,肌肉,肠道……


    你看那小兔子多乖巧,这么久不反抗一下,好懂事的小兔子,嘴角还带着笑呢。


    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。来来回回弄了五次。衣服一条一条无法遮体,胸膛已经没有了平滑模样,只剩一道又一道血沟,那里就像一个由血肉制造的箱子,里面有五脏,那只手,抓住了那跳动的心脏,不理血已流尽,只是粗鲁的撕扯。


    经过几次拉扯,在心脏快要离开小兔子身体时,地兔一把握住那只手的手腕,睁开眼,打量着这个掏她心脏的……鬼。这女鬼长的真挺好看,对比之下,胸腹血肉模糊的地兔更吓人。


   “你个小鬼拿爷的心脏干嘛?”地兔的嘴咧开了笑“还不给小爷放回去?”说着手上加大了力度,用力一掰,咔嚓一声那鬼的手腕应声而断。


      抢过对方手里的心脏后就理所当然地把心脏放回原位。把符纸贴上罪魁祸首脑门,一脚踢飞。坐起身把流出来的肠子等器官往里捅了捅,然后在鬼懵懂的目光下拿出针线一缝。几秒的功夫就完好如初。


       转眼,就已经走到了鬼前。弯下腰,伸出手抬起了那斯的下巴,吹飞了符纸。


     “说吧,要我的心脏做什么?”地兔微笑着问他,“要乖乖的哦。”地兔认出来了,这不就是那个小儿纸人的模样。鬼张了张嘴巴,支支吾吾没说出话。少年皱着眉,手捏着他下巴,往他嘴里看了看。原来是个没舌头的。


       心脏是个血的泵,没了心脏这人也就活不了多久。一般修士总是在练功时有意的用灵力护住心脏。这鬼想取她命是必然,总不能是要取她心头血来成仙,她的血没有这功效,但心脏给她一颗倒也是无妨。想着,给那家伙打了一道追魂印,走到上吊的假兔子面前,抓着死兔子的腿一拽。


       拽下来之后,地兔对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里膈应死了,手化爪,插入了对方的胸膛,掏出来一团杂肉,接着用了个障眼法,把杂肉变成心做了伪装后丢给了鬼。“去去去,别烦我。”说罢隐藏了气息,实体变成半透明的魂体。


       看着时间,也快亮天了…


       追魂印可以让她确定鬼的位置,但那鬼消失之后,就像被干扰屏蔽,确定不了最终位置。地兔飘着歇了会儿,多调用了些魂力依靠散在屋子各个角落的铜钱窥探“他”的动向。魂力凝实,化为符,裂痕状的暗光一瞬间布满地下室的地板,随后又在一瞬间隐藏消散。


       假人的身体没有连接“他”,应该只是个障眼法,用途不大,那假心脏也不会那么快就露馅。不知“他”晋仙差哪步,这地下室还有亡魂没能送往冥界轮回,功德是不嫌多的,“他”应还会来到地下室一趟,届时,便是最好时机。


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不知因何,空间中起了雾。烟雾中,尸体快速分解逐至消散。干燥的空气中多了点水分,一个身影浮现在眼前。来者是位穿着朴素的男子,水雾中的身影美得迷蒙。


     至尸体全部分解,尸臭也随水雾散了。鬼狐白色的水雾是散了,但黑烟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开始蔓延。


     白色的水雾凝聚成细网,鬼狐半仙的声音也清晰地入了耳。“太上敕令,超汝孤魂,鬼魅一切,四生沾恩 ,有头者超,无头者生,枪殊刀杀,跳水悬绳 ,明死暗死 冤曲屈亡,债主冤家,叨命儿郎,跪吾台前,八卦放光,湛汝而去,超生他方,为男为女,自身承当,富贵贫贱,由汝自召 ,敕就等众,急急超生,敕就等众,急急超生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吟罢,金光现,数缕冤魂飞摇现行。一只只金蝶从鬼魂中分离出来,飞向鬼狐并把他围起来,为这位半仙铺垫成真仙的路。这一只只金蝶,就是所谓“功德”,待功德圆满,他便可成就仙途。如今,还差一得道者的信物引荐。这信物可以是任何东西,而他得到的是颗心……红色的心脏同样化成了蝴蝶。暗红色的蝴蝶飞到他的头上,赐予了他来自鬼使的认可。


    九重的圣光拨开黎明的云雾照射着树林,负责接引的仙使自九重而来,接引新晋真仙。仙使的目光透过石壁,观察着狐仙的一举一动,满意的点点头——功德圆满又有能者以命引荐。他赞叹,可惜可惜……


      黑雾浓烈了起来,狐仙头顶的蝴蝶像是被侵蚀般一寸寸化为黑色粉末,被粉末接触的金蝶都被同化变成灰烬融进黑雾。黑雾中应该是有迷香,狐仙毫无征兆地晕过去。观察者把变故看在眼里,进入地下室准备一探究竟,不想一团黑烟窜到他面前挣开猩红的眼睛化成人。仙使不识眼前人,仙鬼二使就这么对上了。


    “你是何r…”仙使“人”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地兔打断了。“停!”地兔想到天庭历代仙使的嘴就心烦,转过身探查鬼狐的情况“此人罪孽深重,恐无法登仙。”


     “可他已是仙体,哪怕有罪也是交给天庭处罚。”仙使一蹙眉,对于地兔的冒犯感到不满“登仙之事也应交给天庭管,天庭的事外人不得插手,公然击伤真仙是一罪,妨碍仙使公务罪加一等。”他拿出浮尘,打算把这个不守规矩的兔子“绳之以法”。


    “罪吗…麻烦。说吧,你要干嘛。”地兔转过身,憋到了他手上的浮尘,心里忍不住吐槽:啧啧,还没龙龙的质量好。仙使没回答她,直接挥了挥浮尘,口中念念有词。两条半透明的锁链从地中拔起缠住了地兔的胳膊,接着又出现两条困住她的腿往下拉。强大的拉力像要把地兔拽倒。地兔也不想惯着他,直接化成黑烟钻了出来绕道他身后。双手结印“……十方杀阵——困,起!”阵法开始运转,空间开始扭曲。


     地兔倒身向后划出了一段距离后,伸手隔空一握。仙使想逃,可就像撞到墙壁一样,逃不掉,可活动范围越来越小,最后他就像被定在那里一样,动弹不得。地兔深知废话没用,按龙龙跟她讲的就是——反派死于话多。虽然她不是反派,但道理通用。想着,就划开空间,一脚把仙使踹进了虚空。既然他不信,那就让他自己看看吧。


       踢完仙使后,地兔看了看鬼狐,拿着勾魂锁把他带回了冥界,交代完事情经过便交于酆都大帝审判……至于那个为他办事的小儿鬼地兔看他也算可怜,恢复了他的神志,取名为“残垣”一并送往了地府。后来的事情地兔就不知了。据说那仙使从虚空出来后作为证人说明了鬼狐的罪行,将鬼狐转到天庭二审后就自请罪转世轮回了。


      鬼狐的结局地兔不知道,但也明白无论是天庭还是冥界都饶不了他。只可惜没能早些讲他绳之以法,让无辜人白白遭罪。对于人间的生命而言,生命是无比宝贵的,可对于六界的神魔鬼怪,对于她和龙龙而言就像一个儿戏。唉…她想龙龙了,不知道她这死党死哪里了。


      至于是谁把那个仙使从虚空里带出来……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一个有狐狸耳朵多家伙从后面拍了拍地兔肩膀,朗声说道:“诶,死兔子想什么呢?”说着上前几步胳膊搭上地兔肩膀“咋滴了?还有龙龙咋没在?不会是你俩绝交了吧?让我猜猜……不会是你做饭太难吃把龙龙起走了吧?!”


     “滚滚滚——”地兔嫌弃地揍了他一下,“威尔逊,我看你是找揍!我做饭多好吃!”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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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务个数:

    实:第56472个任务[完成]

   虚:第2个任务[完成]


    难度:B


    赏金:200000冥缚币


    执行者:地兔(龙龙)


    内容§:此鬼狐为半仙,为了早日升仙不惜残害生灵。先是害孕妇难产,驱房中产鬼惹范围内的产妇难产而死,驱小儿鬼杀产妇家中男丁。其行为钻法则漏洞,有仙身难得仙道,不配为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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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欢迎我们的新成员@下一个 小日不落——鼓掌欢迎。

自家oc崽子(凤有翎羽)

姓名:韶皊


小名:阿辽(曾经)


表字:琼琚


小字:暂无


性别:女


种族:人(?)


身高:173(cm)


伴侣:韶梧


身份:凤族元老,鸿源阁乙等弟子,罚执掌


性格:孤傲,冷淡,慵懒,果决,记仇但不报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


外貌:剑眉,丹凤眼,红色眼眸,薄唇,黑色长发及腰,不喜束发 。


喜好:看话本,舞剑,听师兄念经,喝烈酒,喜欢甜的食物。


个人经历: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对内是刀子嘴豆腐心,对外便是铁石心肠。高傲的外表下是残缺的灵魂。多年的历练早已经将她磨成利刃不再单纯,但没能抹去那满身的傲气,活泼时没人喜欢,冷淡时却引得众人瞻仰。在师门偶尔会刷小脾气。

涅槃前:身世成谜,未出生被打入已经陨落的凤凰魂被当做养魂的容器,其母逃脱,生下她后就不知所踪。后来被年老无后的富人家收养,但还是导致生来异于常人,其灵体走得好可一步登天,走错了便一命呜呼化为灰烬。早期找不到路,导致天赋不是很好时常暴走遭排挤,默默记下他人的坏但又忘不了他人的好,出了名的怪物。后来又被风回盯上,法器的控制让“阿辽”白天有意识的正常生活,晚上就会失去自我意识杀害生灵 背负了滔天之罪。发现后被风回以“正义”带走。受了四十九天凌迟,死后分尸,鬼魂未能正常轮回被关进了异界空间在恐惧疼痛和绝望中度过了3000年。三千年的锻魂让“阿辽”麻木,使凤魂失去了野性和意识。在风回即将大功告成时鸿源阁阁主恒溯将“阿辽”救出,自此“阿辽”又是“凤翎”在师门修养。

化劫:魂力到达一定能力后被送去其他世界“轮回”,共转世三次赎罪报恩。一劫:一代明主,心怀苍生,众叛亲离,万箭穿心;二劫:一生行医,悬壶济世,真情错付 郁郁而终;三劫:天生废柴,再遇风回,重拾仇恨,知仇不可报。

     劫后,魂归鸿源,重整神魂再塑肉身。入尘,了怨。凤族列位,凤火焚罪一战成名,赐风回轮回赎罪。

结局:归位鸿源阁,从此再无“阿辽”只有凤翎,列执掌位,掌生灵气运,为法则天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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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问,问就是被逼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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